辆车的后面,黎成泽坐在自己的车上,闷闷地抽着一支烟,他眼睁睁地看着胡曼离开。
黎成泽像是失了魂一般,眼中有几分失焦。
他一路跟着胡曼的车,车开得飘忽莫定,如同醉酒一般。
等胡曼坐的那辆出租车,到了胡湘琴那里,黎成泽才把车子远远地停下。
他看着胡曼下车,见胡曼拉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行李箱应该很轻,大概是没有装什么东西。
她心不在焉拖着,几乎要将它拖翻过去。
胡曼快要进家属院的时候,又停下,她又拐了个弯,往回走。
黎成泽按灭了手中的烟蒂,双手扒在方向盘上。
他看着胡曼,满心希望胡曼这会儿拿起电话,给他拨过来,这样他就可以下车,然后跑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他就在她身边。
但是胡曼却转到一个棵树下,背对着家属院的大门,然后蹲下,抱着自己的双腿,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她在哭,哭得很厉害。
黎成泽握紧了拳头。
他之前手背上砸烂的伤,一直没有包扎,此刻显得更是骇人。rhac
胡曼哭了一会儿,这次又起来,拉着箱子,低着头,回到胡湘琴家。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