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泽找了一个角落，低声问姜蓉：“你手机里拍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姜蓉大惊：“你看我自拍了？”
黎成泽眯着眼睛，面色沉沉：“不用跟我装傻，一个麻省理工毕业的博士，智商一百三，你的脑子很聪明，知道我在问什么。你装傻，跟姜蕊装去，别在我面前装。”
姜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黎成泽又道：“你是不是喜欢慕翌风？”
姜蓉瞬间抬起眼睛，转着眼睛看黎成泽。黎成泽冷哼一声：“我和慕翌风的关系，你应该也打听过了，你要是得罪我，我也就是得罪慕翌风，你觉得慕翌风还有对你另眼相待的可能？
你不用瞪我，也刻意不相信。但是慕翌风这么多年，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但是他一直有我们这帮兄弟，所以，你觉得他看重兄弟，还是看重女人？”
姜蓉咬了咬唇，说道：“黎少，你想问什么，问吧，我能告诉你的，就告诉你，我要是不想说的，您也不要问我，可以么？”
姜蓉说这番话的时候，娓娓道来，也不再装傻卖萌了，倒是有几分诚恳的意思。
黎成泽点了点头，问了姜蓉很久。
等姜蓉一一回答之后，黎成泽有些诧异地问她：“这么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