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她应该是个很美的女人,或者说厄娃中没有一个外表低于七分。虽然商徵并不关注这些,但并不代表他连本能的审美观都没有。
只是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以及更加模糊却确信的是,眼前的时灰和自己,和那些每天擦肩而过的厄娃,确实有哪里完全不同。
喂,商徵,时灰忽然说,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是几个月来唯一的机会,而我在厨间守了一夜,才等到两次空隙,把能让厄娃疯狂腹泻的混合物掺进了两块不同的食物里。运气不好的话,或许它们一天都不会被哪个人碰到;又或者被管理员发现,然后顺藤摸瓜查到我身上。
商徵反应了几秒,才弄清了她话语的意思。但这内容背后的东西,却让他无法理解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或许就像中世纪第一个被告知日心说的普通人,只是本能的感到了荒谬。
于是他最终选择了缄默。
我想,如果这次没有足够的运气,也许我就放弃了。她说,似乎完全不在意唯一的听众理解与否,吴绿用了一年的时间,才真正叫醒了我。但大概是梦境中太暖和了,就算是黑色的,也让人只想永远睡下去。
突然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商徵下意识把它挑出来: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