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感受了一下自己后面依然在抗议的某个部位,立刻觉得ròu坑什么的太肤浅了jīng神恋爱才是值得推崇的。
就在这出神的片刻,商徵已经被商邪半拖半拽的按倒搂在了怀里。眼看着某人又要睡过去,商徵忍不住挣了挣:
放开睡啊你不热吗?我的噩梦就是被你压出来的唔。
被吵的心烦的商邪gān脆利落的低头,几乎本能的堵住了某人的发声器官。
亲着亲着商邪彻底清醒了,商徵刚刚平息的那啥卷土重来了。眼看着前者自然的要往下伸手,商徵绷紧身体开始拼死抵抗:
商、商邪,你禽!@#%%^!
第二天早上,商徵瘫着一张冰山脸靠在g上,看着商邪忙前忙后打扫房间,然后把煮好的粥端过来要喂他。
他拒绝了对方的投喂,并接过来自己喝。
所谓那啥一时慡,隔天客房躺。满脸郁闷的商邪不敢表示异议,看着商徵喝粥更不想离开,gān脆厚着脸皮坐下来找话题:
阿徵,你昨晚又做噩梦了?
这话其实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商邪了解自家恋人。对于商徵来说,把壶提前提开,绝对比放着沸过头要好。
果然商徵的脸一黑,大概是想起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