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的眼中已经现出几分血丝，他眼皮微微掀起，看到倚在腿侧的苏语柔，神情楚楚可怜，那娇弱的面庞上海夹杂着几分惶恐不安，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担心。
一瞬之间，顾子航就猛然意识到，他也是即将跟苏语柔订婚了的人，怎么能在自己女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语柔她这样体贴的跟在自己身边三年，即使自己曾是她妹妹的男友，她甘愿忍下第三者的骂名，也要坚持跟自己在一起。
这份深情厚谊，他怎么能轻易就辜负了她？
苏语柔姣美的脸一颤，她吸了吸鼻子，秀眸霎那间掉落出两颗珍珠般的泪来，那黯然的神色非常脆弱，可话语却仍在安慰顾子航，似是在故作坚强。
顾子航心内不禁生出几分愧疚，下意识地就握住了苏语柔的双手。
“抱歉，语柔，刚刚吓着你了？你没事吧？”
苏语柔静静地半跪在顾子航身旁，她嗓音有些低哑，憔悴的脸色带着几分渴求。
“子航，自从阿晚回国后，你就一直有些奇怪。从上次沉香茶馆里你一直盯着阿晚看，我就知道的，你跟她那么多年，一时之间，你忘不掉她。”
“我，我没……”顾子航张口就想否认，可话说到一半，看到苏语柔苍白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