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
江雪城怔了一下,深邃若夜的眼眸中光华湛湛。
苏晚有些不解江雪城为什么还愣在那里,立刻朝江雪城挥了挥手。
“你快过来啊,我拆纱布不方便”
江雪城点了点头,他神色微敛,拿起装着药品的袋子落座在苏晚旁边。
江雪城伸手触上苏晚的左肩,修长的指尖小心地开始替苏晚拆纱布。
“还痛吗?”
江雪城看到纱布上隐隐透出的血迹,眼眸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疼惜。
“已经不痛了,就是有点痒,大概是在结痂了吧。”
江雪城的手指在肩膀上流连,苏晚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脸色忽然红了红。
苏晚索性不说话了,其实她觉得现在气氛已经够怪了,又把窗帘都全都拉上,不知道的人可能还……
苏晚晃了晃脑袋,赶紧把自己刚冒出的想法撇了出去。
苏晚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两句,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脑袋里装着的东西也越来越奇怪了。
江雪城将旧纱布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了,他望着苏晚已经完全结痂的左肩,眼眸不觉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