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所有信心,踌躇满志得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费因斯蔚蓝色的眼眸闪了闪,整个人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
苏晚她居然……
这真是大大出乎了费因斯的意料,而大祭司和殿下看样子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苏晚,这又让他感到费解。
“哥,不如我们去看看你的心、上、人?”
眼下这走廊里只有他们兄妹俩个,蒂雅说话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费因斯的脸色微微沉了几分,本来他应该反驳蒂雅的话,让她说话有些分寸,但是现在费因斯整个人都沉浸在惊愕中,暂时也忘了这回事。
兄妹俩一前一后走到苏晚病房外,费因斯抿了抿唇角,终于抬起手敲响了房门。
苏晚垂着头,恍惚地想着之前的事情,低垂的脸颊看起来惨淡无神。
她听到那敲门声,还以为是前来换吊瓶液体的医生。
苏晚连眼睛也未抬一下,只是漫不经心地开口。
“请进。”
而费因斯和蒂雅两人进来,看到的就是苏晚这样失魂落魄的一幕。
不远处苏晚穿着病号的服装,鸦黑色的长发松松散散地流泻在肩膀上,面容苍白得寻不到几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