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祟。
江雪城凝眸望着苏晚,他伸出手,想要抚平苏晚皱起的眉心。
“晚晚,你别想太多,有时候人不是因为身体情况而受累,却很可能被自己活生生吓死。”
苏晚眼中浮现出薄薄的雾气。
她是真的害怕。
她不想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她不想让江雪城废寝忘食只为照顾她,她不想变成一个瘫痪在病房里,秃着半边头发的女人……
她不想成为江雪城的负累。
苏晚偏过头,遥遥看了一眼被挂在树梢上的风筝。
江雪城刚才还跟她打趣说自己就是她手中的风筝,即使飞得再高,也不会忘记牵线的人是她。
可是这一幕却像是上天在打他们俩的脸。
线断了,风筝也陨落了。
如此令人恐慌的预兆。
江雪城顺着苏晚的视线,也注意到了那个挂在树梢之上的小红鱼风筝。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自己刚刚说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拿风筝与线做比喻呢?!
苏晚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纤细的女孩,再加上身上有病,医生都说苏晚极为容易陷入抑郁症和焦虑症。
“晚晚,你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