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雪城却率先伸出手,蒙住了苏晚的眼睛。
江雪城掌心温热,细腻的肌理触碰着苏晚的眼部皮肤,激起一起极为细小的绒毛。
“雪城,你这是做什么?”
苏晚一怔,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而江雪城俯下头,在苏晚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
“晚晚,画面很残忍,你别看。”
江雪城声音温醇,然而手劲却极大,不容苏晚抗拒。
江雪城一边说着,一边淡淡地朝费因斯的尸体那边看去。
……
那个身着白色新郎服的男人,就这样直僵僵地倒在地上。
无数个血窟窿打在费因斯的身上,鲜血不断蔓延开来,将费因斯原本纯白的西服染得一片猩红。
那枚庄正的风纪扣,也是血染的颜色,莫名地令人心惊。
而费因斯身体僵硬,一双湛蓝色的眼眸仍然痴愣愣地大睁着,像是在仰望天空。
死不瞑目。
然而费因斯的眼里,却没有先前的愤恨,也没有不甘,只剩下无尽的迷茫。
就像他这一生,生于那样悲哀的环境里,从刚降临人世,就沦为整个西斯维尔家族的笑柄。
后来,他有了权势,有了身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