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城转身去拿药箱,刚背过身,忽地又回头叮嘱了苏晚一句。
他声音轻描淡写。
“祈然在家有芳姨照看着,他又不会跑,你想亲多久亲多久。”
江雪城说着,就从另外一个储藏室找到了小药箱,还有两个冰袋。
苏晚看到他回来,不觉再度撇了撇嘴,旧话重提。
“为什么我觉得你丝毫没有波动啊,我们的孩子……祈然是我们的亲生儿子,难道你真的不觉得激动吗?”
江雪城半跪在苏晚身前,拿起药箱给苏晚涂抹伤口。
因为苏晚一直喋喋不休,想要求证一个答案。
江雪城总算抬起头来。
他狭长的黑色凤眸,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更加慑人,好像是质感绝佳的黑色宝石一般,引人沦陷其中。
“晚晚,这件事情在我看来,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而且……你是我最爱的也是唯一的女人,祈然是我最爱的人生的孩子,你说我会不激动吗?”
不是只有写在脸上的夸张表情,或者手舞足蹈来宣扬,才叫激动。
他内心的忐忑,绝对不比苏晚少半分。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祈然的DNA测试出来,跟自己和苏晚大相径庭,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