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杜晨能感受到蝶王是有心无力的帮不了自己。
这个地方全靠自己的能力去体悟，去利用，到底成就怎么样一个自己，谁也不能，时空的秘密自始至终都不曾被人知晓，若不是蝶王，杜晨都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进入，或者早就被时空溅起的浪花直接打碎了。
当然，这也是他经过了洗涤之后身体强度能扛得住这里的力量而行。
饶是如此，此时的杜晨也很难受。
神识在此依旧还是能放得开，但是所观察到的东西纸只能和自己有关系，那是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东西都在自己的身边，随意的就可以近距离的观察。
时空，原来你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一滴的查看，一一滴的去试着突破，杜晨的心神逐渐的开始汇聚了起来，然后一的试着去突破那个空间。
只是那个空间太过于强大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可能将其冲击破的。
“其实，我只是时空中的一员，我们本就同根生，虽然你高高在上，可若是没有我们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汇聚成河流呢？”
杜晨忽然自问，内心深处一下子有了一个明悟。
时空的河流依旧继续，他不会反馈给杜晨任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