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快意恩仇的年纪。
“只是，您乃是姜氏族长……”姜九渊心中虽然感动，可他也有顾忌。
他并不想牵连到老父。
毕竟，这个父亲，还是一族之长，还是许多人的爷爷，父亲。
他姜九渊并没有资格让老父为了自己去浴血奋战。
也是这样，四年来，姜九渊虽然心中有怨，却并没有太过责怪老爷子。
“我的确是姜氏的族长，可是，我更是你的父亲，是辰儿的爷爷，我若连你们都保护不了，又谈何庇护整个姜氏？再者，这些年，身为族长，我也算尽心尽责了，可对于你们，却只有愧疚！”姜远山深深吸了口气，而后瞅向姜辰，说道，“辰儿，这些年，是爷爷对不住你，这一次，爷爷愿意与你共生死。”
“辰儿谢谢爷爷厚爱，可是……”姜辰心中感动，却也心有迟疑。
这次事情，真的闹得太大了。
一旦和南山牛氏开战，必将是不死不休。
那时，必将连累他爷爷！
“呵呵，有什么好顾忌的，大不了杀了南山牛氏的牛崽子后，我们姜氏子弟一起进入天渊内！”老爷子洒然而笑，“老夫就不信了，这片天地，还没有我们的活路，可是，若一味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