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每到那个时候,许云波就也把期待的目落在温亦如的脸上,但她却不看他们期待的眼神,她说:“有小苹果就够了,才不要再受罪。”
在二胎问题上,许云波始终没有得到满足,但心里头仍然蠢蠢欲动,期待着找个时机,一举中的。
周守恒午休的时候,许云波迟疑一刻跟了过来,周守恒正拄着拐杖坐在床上,
“外公?”
“嗯?”
许云波犹豫了一下,“外公,记得有个姓扬的女人吗?”
“姓扬的女人?”
周守恒笑道:“外公这一辈子见过的姓扬的女人多了去了,外公怎么知道你问哪一个。”
许云波道:“庐山的。”
庐山的。
周守恒沉默了,他似乎陷入深深的沉思里,然而,五十多年前的事情,回忆起来,好像隔着层层的云雾,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好半天才说:“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问。”许云波也在床边坐下了,“我遇到过一个人,他说,他认识您。”
“他姓扬?”周守恒问。
许云波道:“嗯。”
周守恒又沉默了,他的苍老的眼睛浮现出一种说不清的苍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