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苍白,最后终于是喷出一口血来,晕倒在了苗斐的怀里,苗斐自然不愿意拖着这么一个负累,便是嫌弃地把他丢了下来,脸上所有的表情一收,重新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道:“这个白痴又直接放出了本命蛊,这下本命蛊都死了,就算他不想回圣地都是不行了。”
唐振和熊石在那儿看着秦城三人演了半天戏,差点没傻掉,要不是中间被秦城多次眼神威胁,只怕已经是笑出声来了,这个白啄也真够傻的,竟然真的相信苗斐会回圣地。
“他说你父亲在想你诶。”秦城席地而坐,指了指地上不省人事的白啄,咧嘴笑道,“我看他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要不要干脆真的回圣地算了?”
“不必试探我了。”苗斐扫了秦城一眼,随意地道,“从他狠心让我看着我心爱的女人死去的那一天,他再也不是我父亲,何况他还用这样的封印折磨我,每晚上都能够感觉到蜘蛛噬心一样的痛苦,这样狠心的父亲要来做什么?”
秦城没想到苗斐胸口那个封印竟然还能够折磨他,都不用具体描述,光看着苗斐现在已经被折磨成的样子还有他有些扭曲的性格便是能够明白了,略微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我有个跟你父亲一样变态的师父。”
“然后呢?”苗斐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