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头绪!不是副作用过大就是效果不明显,这个张阮清太可恶了,他当初一定是留了一手!”
沈仲文笑着说:
“月夕,你要淡定。那个张阮清留了一手,这个事情是板上钉钉的。在商场之中,这样的小手段多的是,要都像你这么生气了,恐怕就没几年活头了。
作为一个上位者,你要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态,做到泰山蹦于面前而面不改色。没有过不去的坎,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
而且你现在这副表情,充分的暴露出了你的想法,如果在商场之上,你这就是弱点。要学会喜怒不形于色……”
沈仲文说了很多,都是自己从上这么些年来总结的宝贵经验。沈月夕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东西不是他短时间内能消化的。
两个多小时之后,车子来到京都市南郊,靠近北河省的一个小村庄。父女两人在村庄的一户门前停下,然后下了车。
沈仲文带着女儿敲了敲那户人家的门,时间不大,门开了,从门里出来一个面色黝黑,一脸沧桑的中年男子。
“老爷,您来了,请进!”
父女二人跟着这个男子进了院子。沈月夕打量着这个院子,院子里面看起来跟其他北方农村的院落没有什么区别,收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