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确实是卡在肩胛骨中间,她用镊子夹住弹头,用力的往外拽。
可是拽了十几下,弹头仍然纹丝不动。沈月夕紧张的满脑袋流汗 ,而老杨已经疼得差点又昏厥了过去,他的双眼里面已经布满了血丝,牙龈都已经咬得崩出血了。
最后还是沈仲文想了个办法,用镊子肯定不行,只能改用钳子。他让沈月夕用医用的尖嘴钳子夹住了弹头,然后又让自己的保镖过来,用力的往外拽。
还是保镖力量比较足,只听见“噗嗤”一声,那个帮忙的保镖摔了个跟头,不过弹头却是被拔了出来,鲜血也顺着伤口喷溅了出来。
沈月夕又一阵手忙脚乱,她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血迹, 她顾不得这么多了,赶紧给老杨止血,然后继续清创。
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伤口才被处理完毕。
沈月夕又给老杨打上了一个消炎的吊瓶,然后开始给他缝合伤口,毕竟她不是外科的医生,缝合的时候双手颤颤巍巍,又让老杨遭了不少罪。
终于,治疗结束了,沈月夕此时也已经精疲力尽,瘫软在一旁的椅子上。沈仲文赶紧让手下人带着沈月夕去清洗和更换衣服。
老杨躺在床上,非常感激的看着沈家父女。
沈仲文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