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国忠一听,皱起了眉头:
“就算要给患者一些刺激,也不能用这么生硬粗暴的手段,出了问题,谁来负这个责任!”
这个时候,这个安德烈一摊手,对张阮清等人说道:
“没办法了,我的方法也不行。”
张阮清皱起了眉头:
“那这样的话可就真的麻烦了。伊万科夫现在的情形,恐怕最多两三天的时间他就病危了。而他现在这个状态一旦病危了,我恐怕连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邵国忠院长看张阮清一个年轻人在这里指点江山,他心里有些不乐意:
“小伙子,不要妄自断言。这个患者的生命体征虽然不算太好,但也是很稳定的,不至于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我从医这么多年,遇到比他外伤更重的患者有的是,我觉得他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阮清摇了摇头:
“您恐怕不了解这位患者。他现在遭遇了重大的挫折,一心求死。
这可不是什么唯心主义,而是一种潜意识。这种潜意识可以给身体下达一个信号,让身体断绝生机。
患者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我说的两三天都是保守估计。”
听了张阮清的话,邵国忠院长有些不愿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