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探讨一下。”
两人握了握手,安德烈沮丧的说道:
“我已经动用了我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可是还没法叫醒他。他心里有一道墙,把他和外面的世界隔绝。
可偏偏无论我们用什么方法也打不开这道墙。”
众人陷入沉思,甚至有一些的失望。对于医生们来说,眼睁睁的看着患者病情恶化,趋向死亡,他们却无能为力,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了。
这时候,张阮清的脑海中突然想过一个想法。于是他说道:
“邵院长,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祝由科?”
邵院长苦笑了一声:
“张医生,那个不就是封建迷信吗。我们以前也进行过这方面的研究,所谓的祝由科其实也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而已。对一些心理疾病或许会有帮助,但效果也有限。 ”
张阮清笑着摇了摇头:
“祝由科远没有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只不过这一门医术已经濒临失传了。
而你们当时研究的对象恐怕也只是一些骗子。”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