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别人,就该得到法律的惩罚。”
华晋安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苏北靠在他的身边,“我只是觉得同为母亲,安姨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华晋安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是不容改变的笃定。
苏北明白这个道理,今日果昨日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开庭,华晋安知道苏北不喜欢这样场面,将一切都委托给律师办理。
他带着苏北和孩子们出去野游,团团和大北还是第一次跟着爸爸妈妈出来野游玩得非常高兴。
苏北也很高兴,脸上的笑容却总是显得不那么开怀。
两个人看着兄妹俩在草地上吹泡泡,华晋安的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苏北的视线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
挂了电话,华晋安仿佛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判了三年。”
苏北深吸口气,“安雨柔作证了吗?”
华晋安点头,“是到。”
苏北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突然间低落下去,“别这样,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她刚对你下手,已经让我很生气了。这点惩罚在我看来实在不够。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我并没有做什么。这是她们应该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