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纸上面，印着一个密密麻麻的广告，上面写着代写作业、代考体育、代买食品、代写情书、代印笔记等等奇奇怪怪的条款，而且还都明码标价，最后还在底下加粗字体写着她的手机号，说是如有需要可以电话预约。
“你准备待会就发这张纸？”凌夜曦觉得不可思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广告么？！
“是啊，篮球赛的时候我没想出来这个点子，现在想到了当然在人多的时候发比较好，尤其是现在老师都不在，不会看到啊！”程小悠说着把那张纸收回，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自己的书包。
“不觉得丢人么？”凌夜曦忍了忍，但是还是没人住的问道。
“为什么丢人，我自食其力赚钱而已，没有偷也没有抢，怎么会丢人？”程小悠不明白地看着他，只要能够赚到钱，不用奶奶再费心就好。如果可以把钱攒下，能够帮到奶奶那就更好了。
“没什么。”凌夜曦摇摇头，很难对着这样纯净无垢的眸子说出来那些好像很俗的话。如果，让他拿着一张张传单去发的话，就算是再不堪的境地，他也是做不到的吧。
第二盘比赛开始的时候，果真程小悠在看了几眼之后，就开始在观众的外围一个人一个人的发起自己自制的这些小广告，光印这些，就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