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
因为，那个晚上，在她精神恍惚的时候，宫勋曾经恶意的看着她笑说道：“你怎么了，只是这种小事，你就被吓到了？”
“要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老人摔一跤过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谁都查不到任何事情。顶多是不该把那桶油泼在地上，但是，这样不是解决了所有事吗？！”
“阿婉，我这也是为你出气啊！”
“你最恨的人，不就是戴家人吗？！现在程润秋不在了，没有人和你再抢程小悠，没有人再有这样的资格！这不是很好吗？！”
“而且，戴荣添承认下来这件事，那么，杀母的罪名，会让他这辈子都没办法抬头！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肯定会受到折磨！如果没有的话，他的名声也没有了！”
“他为什么会承认？！”苏婉有些奇怪的看着宫勋，正是因为这件事的代价那么大，戴荣添那种人，怎么会承认！
“因为这些阴损的主意，真的是他出的！”宫勋嘴角噙着那种讥讽的笑容，开口道：“这样的主意，不是出自于任何人的口中，而是他自己。我做的，只不过是把别的小区的那种无赖老人的事，夸大了一些让人报给他而已！所有的主意，都是他出的！”
“和任何人无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