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仙无量没有再呵斥仙灵儿。
与楚默为敌，真的是明智的吗？恐怕已经血流成河的天阙宫，已经给了他答案！
碧云裳远远的注视着那个人，此时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形容。
“真是可笑，当初我还因为东黎师伯说他会超越我而不满，几年之后，我便已经被他超越，我曾不甘心的想要追赶他的脚步，然而现在看来，我可能永远都追不上了。”
百灵仙子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弟子，“云裳，你的天资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了，至于楚默，他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他就像一个没有上限的怪物。这不怪你，不要太自责。”
碧云裳摇摇头，“师父，我没有自责，也没有嫉妒，我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我很为他高兴，或许有一天，他真的能追寻到他一直追求的大道。”
楚默的道，与世人不同，他要以人类的姿态，逆天而行！
“我只希望能亲眼看到那一天。”
莫北晨深吸一口气，自己的这个小师弟，曾经与他们一样跪在同门前被人羞辱虐待的师弟，在短短一百多年后，已经可以击杀雾影神宗的掌门，而且是一击秒杀……
他回头看向凤兮，长叹一声，最后抬起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