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玄铭涂着药,林慧贞觉得发烫发痒的伤痕,清清凉凉的,整个人都像焕发了生机一样,又开始斗志昂扬。
他难得温柔,林慧贞有些不适应。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玄铭本意是给他敲警钟,这女人还沾沾自喜上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保住你自己最要紧。”
玄铭换了一个思路,正着不行,反着来,她但凡能记着一星半点儿,也够用了,就怕一点儿不放在心上,累得周围的人,吊着心担惊受怕。
“你,在担心我?”林慧贞有些惊了。
……
“还不是怕你蠢得要死捅出什么大篓子最后还是我收拾!”
就不能对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影响。
“明知道伤口结痂,要忌口,你自己没点谱。若是再抓感染了,你这个月就别想再大鱼大肉,每天有你好受的。到时候东宫也出不去半步,吃也不吃到一点荤,有抱怨我虐待你。”
玄铭说得一针见血,现在还想着吃。
玄铭用得这药确实是好,看在好药的份儿上,林慧贞也会看形式,现在不是得罪这人的时候,万一他不给涂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这药涂一次就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