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伙计掌柜都纷纷探出头来。
上官晔的耳尖动了动。
她伸出空余的一手,对着伙计摊开了手掌:
“拿来。”
伙计这会儿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只当她是来打劫的,便抖抖索索的摸遍了全身上下,连鞋子都脱了下来,才寻出出几枚铜子儿,颤着手交出去:
“姑,姑娘,小的就这么点钱,再多就没了。”
上官晔姿势不变,手都不曾动一动,只是维持着方才的状态,开口道:
“药,给我。”
伙计浑身一个激灵,半晌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手里抓的药材,忙把铜子塞进怀里,转而将药递了上去。
上官晔接过药,自然而然的收回了萧,转身离开。
伙计如蒙大赦,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般,也顾不上地面的尘土,就那么瘫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前方走了几步的上官晔顿了顿,忽而想起了什么。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碎银,捏在指间缓缓回了头,对准了伙计的方向。
彼时那伙计光顾着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等他终于若有所感的时候,一抬头,就瞧见那碎银带了股劲风,以势如破竹之态,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