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许临风对药童道,“回伏山!”
伏山就是他自小到大的家,即便师傅多半去云游四海,那里还留有屋子和许许多多的药材,都是外头寻不着的。
回去了,他才有更大的可能医治好上官晔。
药童忙应了一声。
许临风抹了把额上的汗,将上官晔抱着回了车厢,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如今施针是不行了,他只得给她喂了药,起码要先撑住了身子。
从这里到伏山不知要走多久。
许临风揽着她的腰肢,心中滋味杂陈,恍若被一座巨石牢牢压住了。
她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连夜赶路来到镇子上,问清了方向又稍作休整,得知还要走半月,许临风无法,只能在客栈里为上官晔施针,暂且护住她心脉。
好在她内力深厚,能撑一段时间。
在集市上买了新的马车,又雇了车夫,原先那一辆就弃之不用了。
药童原想去卖了,却被许临风阻止了,让他将马儿放了,那车厢就一把火烧了。
能抹除的痕迹,还是得抹除的。
车夫是个壮实的汉子,许临风寻人时就说要赶路,是以这几日都是药童和车夫连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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