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离开是我派的损失,请掌门立刻下令让我等下山把玄铭带回来。”
天山老人叹了一口气:“昔日,我在西凌与她二人相见之时曾对他们说,若他们愿意入我凌云派,绝不会让他们受人欺辱,若他们不愿意入我凌云派,去留我绝对不会干涉。我已经违背了一次大义,还要违背第二次吗?”
几位长老之中有人沉默有人依旧穷追不舍,其中大长老就是一位:“放林慧贞离开,我们如何向云中郡交代?”
“是啊,虽说林慧贞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但禁不住有人作证,云中郡又是个脾气暴躁的主,若他知道我们把人放了,还不得带人杀上山来。”
“就算能和云中郡说清楚,但云池身上的伤口又不能作假,届时云中郡还是不会放过林慧贞,到那时我派又是百口莫辩。”
天山老人的眉头越皱越深,世上难有万全之策,他选择了大义就该想到现在的局面。
长老们的情绪被大长老的三言两语调动起来,一个个纷纷请令下山捉拿林慧贞和玄铭。
天山老人无法,也有部分出自于自私的心思,说:“吩咐下去,林慧贞杀死云池,和玄铭一起叛派逃离,分发追捕令让各派派人追捕他二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