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揉碎的草茎,拨了拨浓密的长发,闷头跨入院内。
恰逢此时,蒋恪从屋子里出来,与她碰个正着。
“如媚……”
“蒋恪,我今日是来与你辞行的。”
“什么?”蒋恪面色一凝说道。
柳如媚虽然心痛,但也知道当断则断的道理。她说:“既然两年前是一场错误,我也不必再留在这地府,今ri我回我的神女阁,你在你的冥王殿,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瓜葛。”
蒋恪皱了眉,难得严肃地说:“如媚你别胡闹。”
胡闹。
柳如媚苦笑一声,心又在隐隐作痛:“你就当我在胡闹罢,左右你已经有了你的卿卿,我还以什么名分留在冥王殿。”
蒋恪还欲开口,却被她打断:“你不愿我离开,难道是这两年与我生出了几分情意舍不得我?”
“对不起。”
明知道答案的啊,怎么还奢望他有几分真情。
“如此就再好不过,等你的卿卿好了,你就可以同她厮守永生。”
柳如媚望了一眼蒋恪身后的小院子,却被他挡住了视线。
他竟然担心她对他的卿卿不利。
呵。
柳如媚冷笑一声:“我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