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觉，她在发抖。一股无名的愉悦感从他的心头油然而生，他伸了手，轻轻的捏住林慧贞尖尖的下颌，一如玄铭所做的那样。
“因为，”
他俯下了身，贴在她耳际，低低道。
“你身上有阿瑶的影子。”
所以，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林慧贞手中一松，簪子落地。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面上携了几分绝望之色，蠕着唇，喃喃道：
“……放了他。”
傅煜知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拾起了那只簪子，又为林慧贞簪在发间，温柔道：
“他会活下来的。”
只不过，不是“完整”的活下来。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玄铭，只不过借着这件事，让林慧贞妥协罢了。
心中所想都按照既定的方向走了下去，傅煜知前所未有的畅快，也就没有在林慧贞这里多做停留。
他要等一切都到了手中，再来享受成果。
他离开后，林慧贞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的她哪还有方才的悲惨哀戚，就连那双空洞的瞳仁，此刻也渐渐的恢复了神采。
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揉了揉眼眶将那欲坠未坠的泪水给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