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们的眼珠瞪圆了。
只见寒芒一闪,那利刃割破血肉,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
却不是玄铭的。
玄铭一边的随从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鲜血如注,从他的脖颈中喷涌而出,很快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他喉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双眼暴凸,赤红着一双眼去抓那个男人。
男人冷冷一笑,手中利刃灵巧一翻反手便扎进了他的胸膛,用力一拧一转,将心脏捣的稀烂。
随从的手无力的虚抓了两下,两眼翻白,抽搐着身子倒下了。
这一幕同样发生在其他随从身上,四个中年人配合默契,手段狠辣,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牢内的四个随从。
剩下两个人,其中那个背过身的随从,也是极利索的拧断了另一个的脖子。
地牢内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尸体,有看守者听到动静走过来,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他们解决了。
不过片刻工夫,牢中的看守已经死的一干二净,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熏的人几欲作呕。
做完这些,几人又回到了牢内,对着玄铭恭敬的行了一礼。
方才还有气无力的玄铭此时已经坐起了身,虽面色憔悴了些,却目光如炬,颇有神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