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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宝儿冷眼看着她略微紧张的神色。
眉间轻皱，红唇微启。
“哦？是我想多了吗？”
“我看是赵医生你自己心虚吧。”
“毕竟帮着别人作假，如果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
“那估计，你别说现在的诊所，恐怕以后你连医生都不能做了吧。”
听到程宝儿说的这些话，赵慧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怔着双眸，满是警惕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若她到底是谁？”
程宝儿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凉凉的说道。
紧握的双拳青筋已经凸起。
赵慧茹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心中一阵慌乱。
她不知道程宝儿二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可是，从刚刚程宝儿所说的话里，她能明白的就是，杜若的身份此刻已经被人察觉。
想到这里，她微微垂眸，努力稳住心中的慌乱，态度冷淡的说道。
“抱歉，杜若是我的女儿，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