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师，很高兴认识你。”
郑晴见陆离来了，当即热情地打招呼。
看着这个年迈的老人，陆离疑惑道，“你是？”
“我是郑晴。”
“郑晴是谁？”
“...”郑晴。
郑晴脸上有些尴尬，他连忙说道，“咱们昨天才通过电话的，就是...我来找你买《虫儿飞》的刊登权。”
“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傻...那个郑教授啊！”陆离摸着脑袋，傻笑道。
“是啊，我们好好谈谈吧。”
“没什么好谈的。”
“额？”
郑晴懵了。
没什么好谈的？
这是直接开口拒绝吗？
见郑晴一脸懵逼的样子，陆离也知道他的话有些误会了。
于是他补充道，“直接签合同吧。”
郑晴松了口气，下一刻他大喜道，“小林，拿合同来！”
林悦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递给陆离。
同时，她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陆离。
这就是那个写出《虫儿飞》的艺术家吗？
果然，这么看倒有点像艺术家啊。
陆离从网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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