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又害羞了。
刚刚,
我竟然在陆离的面前弹了《卡农》。
他...
他会不会觉得我弹得不行啊。
怎么办,怎么办。
陆离大步走到台前去,他隔着口罩对陶姑说道,“陶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所以就戴着口罩。”
“没事,这位同学,请开始你的表演。”
陆离点点头。
紧接着,陆离便弹奏了“变格卡农”。
钢琴乐刚出,陶姑就皱眉皱眉头。
这是《卡农》?
陆离弹的“变格卡农”和先前“正格卡农”有本质上的区别。
因此,
在感官上给人有天差地别的不同。
可是,
当陆离弹到后头,陶姑的脸色却变了变。
“不对!这个卡农!”
一曲过后,
教室里传来一阵阵议论声。
“什么啊?这分明不是《卡农》啊。”
“是啊,虽然我不会弹《卡农》,但是我听《卡农》已经听了几十遍了。”
“这压根不是《卡农》,这个人在乱弹。”
“我呸!哗众取宠,本以为是个王者,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