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晴很欣喜。
这是继威尼斯之行之后，她第一天收到陆离的来电。
她等这个电话，
已经一个多月了。
陆离这家伙，他竟然一个月没有打电话找我！
哼！
男人。
你难道不想让我帮你画鞋子了吗？
画画...
这家伙的绘画水平似乎远超我。
他当初找我画，该不会是为了找个苦力吧？
哼！
陆离，你这个大骗子。
心里天人交战，但身体却很诚实。
杜以晴接通电话，她强装镇定道，
“打电话给我干嘛？”
“杜老师，你在魔都不。”
“废话，我不在魔都，我在哪？你以为我是你啊，大明星一天天飞个不行。”
“还有，别叫我杜老师。我不是你老师了。”
陆离冷汗直流。
唉呀妈呀。
杜以晴这是吃枪子了吗？
火气这么重。
或者说，她其实到更年期了？
不对啊，
没听说二十六岁的女孩到更年期的啊。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