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二脱掉作训服,把脏衣服随手丢进衣篓里,把厉盛维刚刚换下的脏衣服压在下面。
微温的水打在身上,很舒服,疲倦好似也一下子被冲走了。
只是她的手肘和膝盖在训练的时候被磕破磨破了,一沾水就会钻心的疼,她用十分钟洗了个战斗澡,用毛巾擦身子的时候才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没带换洗的衣服进来。
她蹲身去衣篓里拿刚才脱下的衣服,全都湿了,不用拧就往下滴水。
那春晓拿着擦脸用的毛巾,对着镜子发起愁来。这可怎么办?穿湿衣服出去?那这澡不就相当于白洗了吗?光着出去?就算厉盛维不看,她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没带衣服?”隔着门板,厉盛维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传了进来。
“啊?啊!忘记带了”,那春晓小声回道,虽然知道厉盛维看不到,她还是很不自在地用毛巾捂住了关键部位。
“我给你拿,”厉盛维淡淡的回道。
刚才那春晓闷头冲进去的时候他就想提醒她没带衣服来着,不过她甩门的动作太利索,直接把他的话堵了回去,反正有他在,大不了递给她就是了,也不麻烦。
因着这样的想法,厉盛维便悠哉地在外面看书,直到里面没了水声,半天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