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慧坦然许多,这句话也正好缓解了她的尴尬。
张采薇欣赏地对他笑笑,让警卫员把他的皮箱一并放到后车里,然后招呼他和那春晓一起坐进前车。
育人高中距离别墅这边有些远,平日里不堵车的话也要二十多分钟,今天是周末,京都就没有一条路是不堵的,是以这段路就显得特别漫长。
车上,张采薇以长辈的身份和白梓源寒暄了几句,之后便一直拉着那春晓说话。
明明是那春晓去上学,不过好像是她更紧张一些。
“春晓,学校里有人敢欺负你,你可别不吭声,该讲道理咱们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他们敢动手,你能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去找老师,我让你盛维哥帮你收拾他们去。”张采薇忧心忡忡地说道:“你性子太内向了,一看就是好欺负的。哎,之前我还埋怨盛维给你理了这么短的头发,现在想想,好像也有好处,至少能吓唬人,是吧?”
那春晓想笑,嘴角的弧度如何也压抑不住,转头看向窗外,却不想听到坐在前面的白梓源发出一声嗤笑。她没听错,就是那种满是讥讽意味的嗤笑。
刚才张采薇说的是有些夸张,却也没到被人嗤笑讥讽的地步吧。
那春晓深深地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