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走错了,这很不正常。
打开灯,果然看到他脸色潮红,身体微微蜷缩,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又发烧了,指定是烧得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走错房间了。
那春晓没有时间追究这些,现在必须想办法给他降温。
喂他吃了退烧药,又用湿毛巾敷了额头。她坐在**边隔一会儿就试一下他的体温,没有在持续升高,但是也没有降下来的趋势。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想想别的办法。
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突然想到她小的时候发烧,妈妈懒得送她去医院,就用白酒给她搓身子的办法。
家里有白酒,倒了大半碗,又用打火机把酒点燃。酒的纯度并不多高,点燃之后只上面一层发出幽蓝色的火光,她用手蘸着燃着的酒,一点一点擦拭他的身子。
全身擦过一遍,然后用被子把他盖的严严实实。过一会儿再量体温,果然降下一些,那春晓终于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原本想坐在**边一直守着他,不成想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厉盛维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颗黑黢黢的小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不知道枕了多久,他的一条胳膊已经麻木。
他并没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