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一点都不懂。连她这个少了十三年社会经历的人都知道不应该的事情,他竟然都想不到。
不过做一个有棱有角的人也挺好,至少活的真实自在,那春晓也没打算和他解释这些,转移话题道:“盛维哥,你是怎么受伤的啊?”指了指他包扎着的腹部。
厉盛维低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刺刀划了一下!”
哪里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这伤其实是他在和蓝军的对抗演习中,直接和蓝军正面接触,他不想被俘虏,和蓝军三名士兵肉搏,被一名士兵划伤。蓝军可是专门捣蛋的特种部队,他以一敌三十分不易。他摆脱蓝军的追捕之后又在沼泽地里趴了一个多小时,演习结束之后为了能及时来参加那春晓的家长会,他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过来了,伤口不发炎感染就奇怪了!
那春晓的脸瞬间煞白,刺刀多锋利啊,被划一下那可不是小伤。再者,好好地,怎么会被刺刀划了呢?
她想问清楚,可是厉盛维明显一副不想多说一个字的样子,让她生生把接下来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盛维哥,你和部队请假了没有啊?这次你伤的可不轻,一定要多休息几天。”吃完饭,那春晓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对厉盛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