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草地上除了草还能有什么?”那春晓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镇的饮料递给趴在阳台上往下看的张雪梅。
“种菜啊”,她瞪了那春晓一眼。好像那春晓问了一个多愚蠢的问题似的,“你没看我们那边,都恨不得把马路上的水泥启了种上菜,还能留这么一大片地种草?”
那春晓没见过。想象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张雪梅严肃下来。又叹息道:“你们有钱人就是好,吃得好住得好。什么都不干也能过得很好。”
那春晓不喜欢张雪梅这样说,首先她不是有钱人,其次,也没有谁天生就该拥有的比别人多。
就好比厉盛维,他的父亲是前军区总司令,外公是前外交部长,舅舅兄长都身居要职,自己年纪轻轻也已经是少校军衔。可是他背后付出的艰辛努力谁看得到?
张雪梅也看出那春晓有些不悦来,主动转移话题道:“春晓,你不是说今天请我吃饭吗?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啊?我先说好了,我可不会做啊,要是在家吃,我就只能帮你洗个菜什么的。”
“洗菜就好,剩下的我来”,那春晓自信地说道。
她现在虽然还只会做家常菜,但是味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