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哥,你刚才对张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夜风凛冽。那春晓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衣襟。
厉盛维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冻得,她的鼻头通红通红的。眼睛在昏黄的路灯的反射下也水盈盈的,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他脱下外衣批在那春晓身上。
“我不冷,盛维哥你快把衣服穿上”。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羊绒衫,根本抵挡不住京都一月的寒冷。
厉盛维按住她要脱衣服的手。“你穿着吧,我不冷”,似乎是怕那春晓不信,他又补充道:“冬天有抗寒训练,这不算什么。”
那春晓感受到他的手碰触到她的手时的温暖触感,犹豫了一下,才没有把他的外套脱下来。
“张壮家条件很差,母亲身体不好,父亲有间歇性精神病,他还有一个姐姐,十七岁就嫁人了。张壮以前就是个小混混,他的情况根本不能通过政审,不过你爸爸在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之后,觉得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会改好,就把他招进来了。”厉盛维淡淡地回答那春晓刚才问的问题,“张壮在部队这几年你爸爸也很照顾他,每年都会悄悄往他家寄钱,他一直希望张壮在部队待几年,回到家能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所以,他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