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之后，厉盛维的身子完全靠进椅背里，身体放松下来，微微抬眼，问左辉，“你和阮尧堂有生意往来，一定知道他不少事，说来听听。”
左辉和徐朝阳对视一眼，他们有多少年没见过厉盛维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了，还真是怀念。
左辉把自己了解的情况都和厉盛维说了，末了还道：“阮尧堂接管阮氏之后公司总资产翻了好几倍，这个人有能力也有手腕，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哪些地方危险。所以坚决不碰，想要抓他的把柄很难。厉子，你要和他对着干，最好想一个完全的对策，否则到最后很可能是自己吃亏啊。”
好半晌厉盛维都没有说话，左辉和徐朝阳知道他在谋划权衡，也不打扰他。
“他不是不担心我像他一样耍手段吗。那咱们就迂回一下……”厉盛维朝两人招招手。他们附耳过来，细细听厉盛维吩咐。
张家人都在正厅等着，那春晓一进去就被大舅母拉住。“春晓，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网上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那春晓一时语塞，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春晓，坐到外公这来”。老人及时开口，替她解围。“宵小之辈的下作手段，不要害怕。”
那春晓眼眶微湿，她不敢抬头看老人，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