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厉盛维用下巴点了点他身边的位置。
那春晓把医药箱收拾好,把地上用过的绷带纱布这些也都收好才坐下来。
“盛维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颤声问道。
那伤口切面整齐,是被匕首之类的利器所伤。厉盛维反应敏捷,身手不弱,能近他身伤到他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没什么,小**打架,我去劝劝架罢了”,他风轻云淡地回道,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那春晓心知他是不想多说,一排小白牙把下唇咬出深深的齿印,在厉盛维不悦的注视下,才妥协下来,把自己刚才看过的新闻给他看。
“阮氏损失惨重,可是阮尧堂却一点事都没有”,她嘟着嘴,唇上的齿印还没下去,上面还沾了水渍,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样子有多楚楚可人。
厉盛维别扭地转开视线,伸手拿过搭在**沿的上衣穿上。
那春晓怕他弄疼伤口,赶紧制止,“盛维哥,先别穿了吧,对伤口不好。”
厉盛维如何不知道穿衣服会弄疼伤口,可是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在那春晓面前这样暴露自己不大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要知道他以前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