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我慢慢想。”那春晓礼貌地回绝道。
张采薇又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挂断电话,张采薇转身看向坐在窗口,对着窗外景色发呆的厉堂川,“她不答应也好,让她来黛河确实委屈她了。”
厉堂川对老妻笑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哎,这个道理我怎么不知道”,张采薇叹息着说道:“你自己儿子是什么脾气你自己不知道?春晓要是再大个三五岁两个人倒也挺合适,可春晓实在太小了,你儿子那熊脾气,春晓和他在一起还不得受气啊。人家父亲把孩子托付给咱们儿子照顾,咱们不也有责任让春晓过得好。”
“你怎么知道春晓受气?”厉堂川反问道。
张采薇斜睨他一眼,“你儿子那说一不二的脾气,能不受气?”
她又把问题抛回来,厉堂川慢悠悠回道:“咱们结婚前,我不也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几个小子哪个成家前不是这样?”
张采薇被噎住,伸手抽了厉堂川胳膊一下,“就你话多,给我老实的看风景,别跟我说话。”
厉堂川摇头失笑,听话地去看风景。张采薇低声絮叨道:“反正他们也没跟我摊牌,我就当不知道。还有好几个姑娘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