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疤,“恢复的不错。”
他的话拉回她的神智,她忙忙站起身来,请两对夫妻坐下,还客气地说道:“你们想喝什么?我去准备。”
宋扬的妈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麻烦了。我们说完话就走,说完就走。”
虽然她这样说,那春晓还是把女主人该做的事情做了,先给他们端了茶水,又上了些水果,然后便坐在厉盛维身边,静静地听他们说话。
厉盛维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轻轻地揽上那春晓的腰,让她的身体离他更近一些。
他这副痞气十足的样子倒是大大的出乎了来人的预料,他们沉默了良久,还是由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开口说道:“厉先生,这次我们过来,就是想替小女向您求个情,她已经知道错了,我和她妈妈已经罚过她,只就求求您,放她一码吧。”
这男人话说的还算真诚,只那春晓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小女,什么放过一码,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琢磨呢,就听宋扬的父亲继续说道:“这件事确实是清染的不对,我们宋家家规一向严明,绝对不会姑息。只是我大哥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不想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厉贤侄,就算看在我们宋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