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除了丧葬和医疗队进村,村里也绝少发生什么大事。
带队领导的叙述很平淡,那春晓却很动容。在这样充斥着恐惧和绝望的村落里,老朱该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情陪伴着结发妻子呢?
她不自禁地想到自己和厉盛维。如果,如果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得了不治之症,另外一个人该怎么选择?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厉盛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瞎想。我们都会好好的。”
夜色越来越深沉,老朱的妻子终于吃完了饭,大家伙帮着收拾好残局,就开始搭行军**准备睡觉了。
已经一月中旬,夜晚的气温很低,大家把能御寒的东西全都盖在身上,可在只燃了一个火盆的房间里,还是冷的很难入睡。
厉盛维和那春晓挤在一张狭小的**上,因着有他的体温,累了一天的她倒是很快睡着了。
可是没睡多一会儿,她就被外面幽幽传来的怪异的声音惊醒了。
睁开眼睛,发现睡同一个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起了身,挤在一起听外面的动静。
“是人发出的声音吗?”一个年轻大夫瑟缩着身子恐惧地问道。
那声音丝丝缕缕的,很有穿透力,但是在他们听来却并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