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挨了那春晓一膝盖。
他毫无防备,她用了八成力。
“额……”厉盛维痛呼一声,痛苦地躬下身子。
那春晓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扶着疼白了脸,一脑门子汗的厉盛维坐到**沿儿,一边伸手去扒拉他的裤子一边还庆幸地说道:“幸好我没用全力,要不我就得直接送你去医院了。”
厉盛维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的,一直没有阻止她,直到她扒了他的外裤,又扒了里面的四角裤,庞然大物暴露在空气里,看着好像无碍,只不知受没受内伤。
想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疼不疼?”
转头看厉盛维,他额头上的汗更多,脸和眼睛都红了。
“很疼?”那春晓自说自话,“那咱们赶紧去医院吧,这地儿太脆弱,不小心就废了。”
刚要站起身来,腰上突然多出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按倒在**上,翻身压上。
“废没废,用用不就知道了!”他寒森森的说道。
然后,然后……
裤子都被扒了的厉某人大刀阔斧,三两下扒光那春晓,在那春晓嚷着“家里没套”的时候冲了进去。
新年的钟声在鞭炮的噼啪声中悠悠传来,别墅二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