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还不是考虑痛经的事儿,而是上哪里去弄卫生巾。装卫生巾的包被刘大力踢飞了,后来也不知道被弄去了哪里,总之她是再也没见到过。
这事儿她不好意思和别人说,便只能找厉盛维了,谁让他除了是特训的总教官外,还是她老公呢!
这一晚估摸着大家都睡了,那春晓悄悄地从**上爬起来,趿上鞋蹑手蹑脚地出了帐篷。
谁知她前脚刚出去,帐篷里的其他人都睁开了眼睛。
“中尉,春晓这是干啥去了,她从没有起夜的毛病啊?”列兵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但凡有不懂的事儿首先问那春晓,那春晓不知道或者是没办法回答的时候他就问中尉。
“不是晚上热汤喝多了吧”,不等中尉回答,文艺兵便抢先说道。
“多个六,她才喝了几口,不都让咱们喝了吗!”列兵反驳道:“她可别是睡懵了,外面林子里也不安全,万一碰上啥咋整?”
正说着呢,中尉已经披衣下**了。
“你干啥去?”文艺兵问道。
“去看看”,他一贯的言简意赅。
“哎,你等我,我也去”,列兵刺溜也从被窝里钻出来,慌慌张张地跟了出去。
那春晓熟门熟路地走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