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走到他身后正准备吓他一吓,摆出一个张牙舞爪的姿态,正准备大吼一声,却不想厉盛维突然转过身来,从来冷硬刚毅的脸扭曲在一起,两颗又黑又大的眼珠子对到一起,嘴巴也向一边倾斜了过去,竟是个其丑无比的鬼脸。
那春晓冷不防他有如此动作,吓的“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往后退去,只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摔倒。
厉盛维眼疾手快,忙忙伸手捞她,把人拉住已然来不及,他干脆抱着她一个旋身,自己的背贴着地面倒了下去,那春晓则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亲昵,她没生产的时候他怕伤了她,也怕他们发出什么声响让孩子听了去。等她生下孩子,她又要坐月子,出了月子身体恢复之后他又总是忙碌,回到家夫妻两个还是围着孩子转,哪有心思想这事儿。
这会儿两个人倒在一处,他忘了手头还有工作,她忘了进来有话要同他说,眼里心里竟只有对方了。
风消雨霁,两个人汗淋淋的倒在书房柔软的地毯上。
那春晓迷蒙的思绪渐渐回笼,想到自己悄悄跟来书房是有话要同他说的。
“盛维哥,这次特训人员的详细资料你那里有没有,给我一份啊。”她喑哑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