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孩,抽烟喝酒一个不落,平时话不多,开会又侃侃而谈,很像个有故事的女人。”阿铭感慨道,“有时候看满办公室有一半都是男孩,可依然阴气很重。大老爷们一个个扭扭捏捏,倒是高兴姐你来了多了份阳刚之气。”
我瞪了他一眼,他眯着眼睛笑起来。他个子不高,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线,脸颊会有两条浅浅的缝,很像小猫。
阿铭继续说:“高兴姐,咱也算一起上过战场了,就是自己人。由你给我们当策略,我觉得这个项目稳稳的。对了,这家酒吧是我一哥们跟我一起开的,没事欢迎你常来。”
“酒吧不错,除了价格黑心,没什么不好的。”我开玩笑道。
阿铭怨声载道:“高兴姐,我们也是小本经营。你看咱们这个行业,挣钱这么费劲,谁不干点副业养活自己啊,可比不得你。”
我纳闷:“我怎么了?”
他冲我左手的手腕努了努嘴:“我们可带不起十几万的表。”
我笑了下,不自觉的晃了晃手腕,这表是最早杜明兖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舍不得带,总想着还给他。走的那天,在屋里走来走去,总想带点念想,最后就翻出来这块表。
我转了个话题:“不过也换个角度,过去我可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