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多抱怨的话说不出了,但委实是可怜。
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俏皮的眨了眨眼,“然而即便如此,没人敢对他多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对不对?”
娇月突然间就觉得容湛果真对她算是不错的了,你看看这个小可怜,啧啧。
其安委屈啊,“他说我们练习了这么久,什么都让女孩子做结果落得这样的结果,就是丢人。他咋不说那些人都比我们年纪大呢!哎呦,想到要栽树。我就闹心咧。哎,你干嘛啊!好端端的花儿剪得像秃鹰一样。”
见证了其安的惨状,娇月心情立刻好转,果然有些事儿是要对比的。
“要送给誉王的,我要剪得出类拔萃一点,不然要被嫌弃的。”娇月继续挥舞小剪子。
“没事儿你招他干什么?”其安果断:“我觉得靠近他会被坑得毛不剩。”
其实这些都是血泪经验,不过其安不打算说的更多了,基本上,娇月属于不作不死的类型,别看长得美,但实际上十分的不靠谱。她能安安分分的也是一大奇事。
虽然其安觉得娇月真是越剪越难看,娇月自己倒是心满意足,她满意的点头:“有没有不拘一格的气息?”
其安:“随便送送就好了,反正肯定是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