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惯是能够偷懒,而是他们早就和誉王爷出行过,知道他这人的厉害。
云砚低声道:“是我太过自负,自以为是。”
云砚虽然心高气傲,倒不是不好相处的人,不过两日的功夫,就让他认清楚了现实,这点倒是其安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这人能再抗几日呢!
云砚病了,但是倒依旧能够坚持,他道:“我不知道脚程这般快。”
他与其安不是一届,比他还小两届,整个人也单薄的很,其安看他,微笑道:“哪里可能就脚程不快呢?专门选的人手啊。”
云砚越发的尴尬,他道:“果然我见识浅薄。”
云砚上了其安的马车,娇月倒是舒了一口气,她道:“我都怀疑他在马上晃晃悠悠的要摔下来。好在这个人还不是个傻子。知道不能强撑着。”
容湛倒是不以为意,他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觉得自己行,那就骑马便是。不过我看云家这个小公子倒是颇为要强的。”
娇月点头,云砚是年纪最小的科举者,而事实是,他确实也一鸣惊人了,虽然只是一个探花,但是他确实自大齐以来最小的探花郎。就算是将来其安科举选上,也不是比他大了五岁了,毕竟现在其安就已经比人家大三岁。